第601章 天要变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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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川的电话，自从《舌尖上的龙国》开播后就没有停下过。
“我什么意思你们不明白了吗？不要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
“我都说了，这是顺应上级要求，更改的节目单。”
“什么？不相信？你们特么爱信不信！”
李川将电话一挂，一脸郁闷。
刚才这些电话，基本都来自于各大卫视的台长。
他们完全不能理解李川的这番操作。
哪怕李川实话告诉他们，这就是按照上级要求来的，也没有人相信。
他们坚信李川一定是出于什么目的，想要故意搅乱当前娱乐市场。
毕竟往年也上面也发了不少文件，他们这些人可没有一次当成了一回事。
李川也不和他们解释。
只是默默看着手机上宋华给他的短信，长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他向苏晨示弱的比较快。
不然还不知道有什么下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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